“不一定。”许佑宁并不同意，“你在美国虽然安排了人，但你人在国内，万一沐沐有什么情况，你根本无法第一时间做出反应。沐沐留下来，你不是比那些手下更能保证他的安全吗？”

萧芸芸“嘿嘿”了两声：“你抱着我就不疼！”

沈越川挑挑眉：“不排除这个可能。”

现在，沈越川给她最后一次机会，让她说实话。

“差不多了。”苏亦承说，“十分钟。”

“嗯！”萧芸芸递给大叔一杯热饮，“沈越川放了门卡在你这儿，是吗？”

苏简安隐隐约约能猜到沈越川为什么这么做，但是她不能替沈越川解释，只能替他安慰萧芸芸：“我们相信你。芸芸，别难过了，我们会帮你查出真相。”

公寓里只剩下沈越川和萧芸芸。

唯独今天，一睁开眼睛，穆司爵就睡在身边，他浸在晨光中的神色那么安宁，给她一种可以霸占他的错觉。

这种时候，眼泪是唯一可以帮助萧芸芸宣泄情绪的途径，如果她憋着不哭，苏简安反而不放心。

阿金总算知道了什么叫进退维谷。

穆司爵就本能的拒绝想象许佑宁离开这个世界。

这是萧芸芸听过的，最动听的语言。

陆薄言尽力安抚苏简安：“等我跟穆七联系，嗯？”

许佑宁看了眼墙上的复古时钟，指针正好指向十点。

她没有问沈越川和萧芸芸打算怎么办，而是说“我们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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